“你平常喜欢做点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没搭理，推开他往里走。

司俊风眸光微颤，“我……还要在里面待几天……”

“你真厉害啊！”她往他胳膊上一掐，不出所料，果然既硬又软，是非常发达的肌肉群。

她点头，“程申儿害我掉下山崖，他是在为程申儿赎罪。程申儿在他心上，太难被抹去了。”

程申儿不说话，她的确很少去酒吧，对他的话无从判断。

“她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
“我……我就是觉得她挺可怜的。”

祁雪纯愣然，忽然她又明白了，问道：“里面有男人吗？”

“你走吧。”她不想再听。

高薇仰着头，哭成了一个泪人。

然而，检查过后，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，“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，今天你能看清东西，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。”

他眼里浮现一丝欢喜：“今天为什么给我冲茶？看我晚饭吃咸了？”

祁雪纯心头一动，“傅延，我可以去看看她吗？”

云楼也看呆了。

“你摔了一跤，磕到了后脑勺，”韩目棠的语气很遗憾，“你脑部的淤血受到震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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